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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記者的年代,到訪過不少家庭,為的是向讀者介紹不同類型風格的窒內設計、家居佈置。很多年以後的今天,絕大部份的「家」已經忘記了,只是忘不了「何伯伯」的家。 甫進何伯伯的家,,整間屋充滿新派中國風,略帶夜上海的氣質。再細膩的室內設計描寫筆觸已放下了,今天記起的,卻不是優雅的陳設、滿載故事的字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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親愛的前女友﹕ 分開了都好一段日子,早上起床,還是習慣張開眼睛,在被舖找尋妳的身影。傻了麼,妳已經離開大半年了。 好不容易,跟妳走了五年的路。由甜蜜、浪漫,夾雜著山海之間的盟誓,互相照顧,一生一世,全部都似是理所當然。 兩、三年之後,我竟然慢慢地發現,我們之間可能不夠愛。 記得第一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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導致我揮筆「毛毛虫」的,是一個MV,孫燕姿的《我不難過》。我寫這篇文章的時候,一直就是重複的聽著這首歌。如果大家可以的話,嘗試開著《我不難過》來伴著細味文章。 有一條毛毛蟲,爬得很慢,吃得很慢,日子,過得很慢。日子……還過得很悶。 毛毛蟲的日常玩意,就是呆呆的看著自己身處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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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要結婚了,婚宴上,大家硬要我要上台說一番話,對於不善辭令的我,在完全沒有預備的情況下,我開口了﹕ 「少年時代我曾經聽過一個故事,說人的一生有兩個隱形的一公升大樽,一個用來盛載傷心的眼淚,另一樽就用來存放快樂的眼淚。老婆,對不起,在沒得到妳的同意之下,我偷偷的用自己喜悅的那樽,換掉